幼夜

  • 历史 音乐
  • 徐璟
  • 120分钟
  • 杨福东,《幼夜》,录像装置 不知是否一种巧合,是因… 杨福东,《幼夜》,录像装置 不知是否一种巧合,是因为上海到南京经常有通宵的火车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很多人对南京的印象经常是夜晚,夜晚泛黄的路灯晕的很远,辗转天明时也许可以看见一座城门,那种地下渗出的安静迎合了南京的“阴气”一说。杨福东对南京的印象就是这么一种关于夜晚的巧合。 杨福东做了四个屏幕录像装置,两面墙壁上都有整幅录像投影,置身其中如若进入一个全方位的梦境。雨夜,一个裸体年轻男子拄拐杖戴墨镜在中山陵行走——夜色,袅无人际,弥漫开的路灯,潮湿的雨水与泥土,婆娑相伴的树叶。四个画面缓慢播放,分别在特写、近景、远景之间推拉,兀自播放又好似交替播放,以每个画面镜头远近的不同而达到一种协奏的效果,好像一些无意识又充满了连贯性的碎片在梦境或者记忆里兀自蠕动。 由水晶碟乐队配的音乐效果很好,幽深,加深了梦境的沉重感。同时杨也非常会利用现场的情况,在几根方形柱子上装上了镜子,使得画面出现了多维度的叠加,加深了对梦境的营造。影像中唯一有具体建筑物出现的是一个石桥,据杨福东说,曾有人向他推荐更具有代表性的石雕,结果因为城市的特征过于明显而被他最终舍弃了。也许,他更需要这样一种半特征性地适可出现的硬性的建筑物来软化效果。有些东西对艺术家来说就如他的作品名称一样不可理喻的直接与敏锐——幼夜。“幼虫在一夜之间蜕变”,这是他对自己作品名称的解释。 有评论家说,在这个展览中,内地艺术家与台湾艺术家分属两个明显的阵营,内地艺术家好简单化,以个人主观的经验面对复杂的现实,主观将现实剔除掉;而台湾艺术家则尊重现实的复杂性和历史的多元性。在我看来,差别仅在于这次展览的偶然性。在这次展览中,前者以艺术家本人的特性风格采用了较为主观、感性与诗意的方式,后者恰好采用了分析与数据采样的方式。也许差异仅在于艺术家们的主观偶尔也会激恼了评论家们的“客观”。所以,杨福东的作品很难评述,只能去描述。 有一句对杨福东最常见的评语:“他一直在营造梦境。”杨福东给我最大印象是准确。他总能通过准确的感觉、准确的摆放、准确的位置、准确的组合,获得看似最便捷的准确的效果。那是艺术矫情的准确,也是艺术矫情的精练。人们常说,在合适的地方与合适的时间遇到合适的人,而对杨福东来说,他总能找到合适的地方与合适的时间。合适得以至于那个演员那个人都没有那样地重要了,或者一切的时间地点都早以注定、培养和选择了在其中必会发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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